真要改变自己,什么时候都不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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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一丹:地方电视台名牌栏目《焦点访谈》《西方时空》主持人,并掌管了香港回归、澳门回归、《激动中国》等一大批具备全国影响的节目,曾接连3次被评为天下“十佳电视节目主持人”。
 
  我不是什么得胜女性,也不是什么女能人,只无非是干电视工作的,要是说还取得了一点小小成果的话,不外是比他人多付给了一些汗水而已。转头看自身走过的路,我感觉每个脚印里都盛满了逶迤和踏实。
 
  从北京播送学院(现中国媒体大学)卒业后,我回到了老家黑龙江,在省公众广播电台任务。由于经历过上山下乡的知青生活生计,我的文明基本薄,因而我报考了母校的钻研生,可连气儿两次都名落孙山。而今我已经29岁了,不想再如许折腾了,但就如许摒弃,我又有些不甘。那段光阴,我不停意气扬扬。母亲是个知识女性,她对我说:“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,真要想改变自己,什么时分都不晚。”
 
  “甚么时辰都不晚”,就是这句话,让我第三次走上了科场,终于在30岁的那一年景为了北广的研讨生。拿到录取通知书时,我感想万千,30岁,我的人生又有了一个新的劈脸。
 
  退学不久,我就成家了,丈夫在清华大学读研究生。固然有了家,但我们依然住在各自学校的集体宿舍里,一日三餐在食堂里用饭,与单身留存不有什么区别。3年的苦日子熬后来,我留校任教了。—个女孩在大学里当教师,任务既体面又轻松,收入也不错,并且有良多岁月可以照料家庭,良多人都醉心我,但我对本人的生计情况其实不趁心意,我感应本人是学动态的,该当到一线去做更有应战性的任务。
 
  33岁那年,处所电视台经济部来北广要人,经由面试、笔试和理论查核,我荣幸地被录用了。此刻来自亲朋们的阻力很大,他们说我是脑筋发热,都30多岁的人了,还瞎折腾甚么!我想,如果我听命了他们的见地,或许本身这辈子就会在北广做一名教师,永久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涯,那将是我终身的惋惜。
 
  在人生的关键时刻我又一次夷由了,我真的尚有才具面临这次新的人生查验吗?那段光阴,我络续地想起母亲的话:“人要想扭转本身,什么时候都不晚。”我结尾的决议是,无论怎么样样,不克不及让自己的人生留下可惜,哪怕失败了,我也无怨无悔。就如许,我以33岁的年齿走进了地方电视台,成为一位主持人。
 
  中央电视台人才辈出,分工很剧烈,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上风,只要多付出心血和汗水,才不会被裁汰,才能站得住脚。我客气向比我年迈的共事进修,往往在办公室加班加点到深夜,把每一项简单的工作看成庞大的义务来完成。付给不不一定有回报,但不领取绝对不有回报。通过不懈起劲,我不但在中央电视台有了一席之地,还以自身的名字拓荒了“一丹话题”这个专栏,这是天下第一个以掌管人的名字定名的节目,观众的反映还不错,这给了我很大的决定信念。
 
  一斯须我就到了40岁,看到镜子里本身眼角精细的皱纹,我蓦然有一种深深的危急感和失落感。40岁,对—个女人来说,是道迈不外去的坎,十分对女主持入来说,更是难堪的年龄。天天早晨起床,我第—件事就是想到自己的年龄,每天患得患失,内心洋溢着苦涩和忧郁。
 
  我把本人的困惑和忧?向母亲倾诉,她说:“丹啊,你不感到这十几年来,你是愈来愈标致了吗?每一小我私家都弗成防范会变老,有的人只不过变得老而无用,但是有的人却会变得有聪明有魅力,这种改动,不是最好的么?”那一刻,我苍莽浑沌的心毛厕顿开,是啊,年迈女主持人的资本是丑陋和芳华,而40岁的我,固然青春与貌寝已经不再,但我可以靠本人的聪颖、学识、涵养和内涵的气质来赢取观众的偏好。年龄对一团体来讲,可以是一种累赘,也能够是一种家产。心态平与了,工作的情绪又从头返来了,尽管我已40多岁,但带领如故让我在栏目组里挑大梁。
 
  我的人生,理应说没有被运气和机会特别看重过,每一步,凡是自己踏耐烦实走下来的。我特别感谢母亲,是她在那些症结的时刻解开了我的心结,保密我人生的偏向理应主宰在本人的手里。假定到了50岁、60岁,又有新的胡想在诱惑我,我想我依旧会责无旁贷地朝着它走去。好的篡改,何时都不嫌晚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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