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我抬头仰望崖松,总有一股强烈的生命力震撼着我,我在想:它如果生长在森林里也许早就长成参天大树了吧!可命运把它送到了崖缝,要它在险恶的环境里生存,它那满身的痂好似伤痕累累,可它顽强的生命力不就是对命运的挑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