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这些识人与品人、为人与处世的深刻揭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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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这些识人与品人、为人与处世的深刻揭示,做人的段位瞬间高了

2017-10-26 19:57 来源:奉化市三味书店 曹操 /外交

原标题:看完这些识人与品人、为人与处世的深刻揭示,做人的段位瞬间高了

先来看看杨修的悲剧

杨修之死

三国曹操帐下,谋士很多,杨修就是其中的一个。杨修天资聪慧,有过人之才,但是,结果反害在自己的聪明手里,这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。

据说曹操有一次得到远地送来的一盒酥,就在这盒酥的盖子上,写了“一合酥”三个大字,令众人传观,大家都不解曹操的用意何在。递到杨修的手里时,他不客气掀开盖子吃了一大口。别人为他的举动所惊,可是他不慌不忙,解释说:“这是丞相的意思,因为‘一合酥’岂不是一人吃一口酥吗?”又有一次,曹操作战不利,进退维谷,深夜坐在帐中,恰巧厨子端进一盘鸡来,曹操拿着鸡肋,反复地说“鸡肋”两字。这话传到杨修的耳里,杨修就叫大家卷铺盖,说丞相有收兵之意了。果然到了第二天,曹操下令退兵,但是看到兵士的行装早已整理齐备,问大家这是怎么一回事。有人告诉曹操说,杨修昨天就已预言过了。因此曹操更忌杨修,已有杀害他的意思了。果然杨修后来就因此而丧生。

杨修依附曹操,结果反死在曹操的手里,这的确是一件古怪的事。其原因我想大概是在统治者的用人政策罢。做帮忙的谋士的确很难,傻瓜不行,聪明人也不行。倘使聪明得过分,主子的一言一行,他肚里全都雪亮还不打紧,但千万别说出来,一说出来,就有杀身之祸了。因为统治者以未兆为朕。他的心思,别人不知道不行,知道得太清楚、太透彻也不行。不清楚不能为他办事,太清楚又会把他的底细完全看穿,这也同样会误事。列子曰:“察见渊鱼者不详。”

再来看看曾国藩的宦术

曾国藩与宦术

曾国藩深于宦术,兼综儒法,以黄老之术行道,善用其刚,而以柔全之。他在排挤倾轧的宦海中,因势利导,左右逢源,以至功成名就善始善终,这不得不归功于他的老练持重,所以人称他有沉鸷之才。当他享盛名时,反而注意收敛,以避清廷忌汉人独专威柄。如他始终不肯拜受节制江浙四省、节制直鲁豫三省之命。同治九年,上谕又命他节制楚北,他再一次属疏力辞以避满大臣官文。这些地方足见其深沉老练。太平天国破后,清江宁知府徐宗瀛为理学名臣,拟禁阻秦淮画舫恢复旧观。曾国藩知道后以“养活细民”为由准其恢复。后人对此引为美谈,称赞他的胸襟和识见。其实这一举措别有深义,他这样做不过是延续采用了清朝的一贯统制政策,只要读了龚自珍《京师乐籍说》即可明白。后世统治者佩服曾国藩,大抵是由于他把刚柔相济运用得十分贴切恰当的缘故。曾国藩喜网罗人才于幕中,其僚有三圣七贤之目。时人对这些人,曾以“此身终不动,只想见中堂”诟之。曾国藩用人之法,亦颇可观。《水窗春呓》记湘军与太平军战:……势危甚。时李肃毅(鸿章)已回江西寓所,幕府仅一程尚斋,奄奄无气,时对予曰:“死在一堆如何?”众委员亦将行李置舟中,为逃避计。文正(国藩)一日忽传令曰:“贼势如此,有欲暂归者,支给三月薪水,事平仍来营,吾不介意。”众闻之感且愧,人心遂固。这里所用擒纵之术与“挺经”契,虽柔实刚,较之那种缚而饲之的用人之法的确要高明多了。

还有李鸿章的外交术

李鸿章办外交

李鸿章是清末主持外交的重要人物。梁启超说他“接人常带傲慢轻侮之色。与外人交涉,尤轻侮之”。弱国无外交,这本是常理,今对外竟出以轻侮态度,似乎不可置信。但前人笔记中,多有此类记载。甲午之役,伍廷芳以议和随员赴日,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向他谈起十年前奉使至天津订约事。伊藤说,李鸿章态度威严,有“追忆令人心悸”之语。此类传闻颇多,有人甚至大肆渲染李鸿章在签订战败的屈辱条约时,用这种对洋人的轻侮态度,取得了精神上的胜利。李岳瑞《春冰室野乘》云:……法使施阿兰狡甚,虽恭忠亲王亦苦之。公(李鸿章)与相见,方谈公事,骤然询问:“尔今年年几何矣?”外人*恶人询问年龄,然慑于公威望,不能不答。公掀髯笑曰:“然则是与吾第几孙同年。吾上年路出巴黎,曾与尔祖剧谈数日,尔知之乎?”施竟踌躇而去,自是气焰稍杀矣。这一记载虽然使人痛快,但似乎有些可疑。以年龄辈分压倒对手,只是我们的传统习俗,西方却并不管这一套。《庚子西狩丛谈》也说到李鸿章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事:一日,华官与洋人议重大交涉。洋人态度嚣张,气势汹汹,而华官危坐祗听,始终只回答一二语,面赪颜汗,局促殆不可为地。俄顷中堂(李鸿章)入门,左右从者只二人,才入厅数步,即止不前。此时三洋人之态度,不知何故,立时收敛。一一趋就身畔,鞠躬握手,甚谨饬。中堂若为不经意者,举手一挥,似请其还坐,随即放言高论,口讲指画。两从人为其御珠松扣,逐件解脱。似从里面换一衷衣,又从容逐件穿上。公一面更衣,一面数说,而三洋人仰注视,如聆训示。喧主夺宾,顿时两方声势大变。《庚子西狩丛谈》本刘焜记吴永口述故事。这一则却是刘焜记他本人事。当时他到总署访友,亲眼见到这一场面。接着,他说:再观列坐诸公,则皆开颜喜笑,重负都释。予亦不觉为之大快,如酷暑内热,突投一服清凉散,胸间郁火,立刻消降……吾友因为言中堂一到即更衣,我已见过两次,或者是外交一种作用,亦未可知。同人皆大笑之,谓如此则公真吃饭穿衣,浑身皆经济矣。语虽近谑,而推想亦不无理致。清季外交不务实际,多舍本逐末,在许多琐细事上如礼节、称谓等问题上纠缠不休,甚至闹出笑话。据某笔记载,在民国初年,杭人黄保如司马,办理天津洋务局事务。一日,美领事招饮,仅请黄一人,领事夫人同坐。席将散,领事有公事先辞出,夫人留黄坐,黄虑遭物议,强辞而去。结果弄得不欢而散。曾纪泽(劼刚)于光绪初奉命使法。他携夫人出国前,先郑重致书法国使馆,谓有“极重要之事,须与台端商量”。信中说:“鄙人此次挈携妻子同行,拟请足下将鄙人之意,婉达于贵国仪礼大员之前,中国公使眷属,只可与西国女宾来往,不必与男客通拜,尤不肯与男宾通宴,即偶有公使至好朋友,可使妻子出见者,亦不过遥立一揖,不肯行握手之礼。”这是光绪初年的事。劼刚还是个开通而了解西方的外交官。他在信中这样郑重其事地提出礼节问题,而其中所规定的礼数又是这样详细琐碎,这在外交史上可说是特殊国情。

以上均选自王元化的《读书与品人》这本书

看完这些识人与品人、为人与处世的深刻揭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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